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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小眼睛瞬間變成血輪眼，腦袋裡鑷子和釘子不停發出碰撞聲。
顧璟吓得屁滾尿流，跌坐在地上。
「不，不關我的事，都是他，都是他害的。」
他死到臨頭還不忘把鍋推給我。
我轉身跑到方小小旁邊，煽風點火。
「小小，這人忒壞，我說要給你拔釘子他非要搶着幹，活幹不好還老想着找借口。」
「要我說，人祭就用他」
我話還沒說完，顧璟已經被方小小掏穿心髒。
她大口咀嚼着新鮮心髒。
吩咐紙人把屍體拉去放血用來做婚宴酒水。
紙人們得令後開心地像在過年。
他們把顧璟屍體倒吊在枯樹上放血。
「相公，你來給我取。」
咕嘟。
我緊張地吞咽口水，對方小小的兇殘程度有了新認識。
吳笑笑冷嘲我作死、醜人多作怪。
我問方小小：「要是痛了就和相公說，相公好控制力道。」
「小小是天下脾氣最好的女人，肯定不會因為拔釘子和相公生氣吧？」
方小小沒回，我更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