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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小小的恐怖鬼臉直接對着我貼臉開大。
我心頭一顫，硬着頭皮說：
「小小啊，洞房花燭怎麼能讓你獨守空閨。」
我捧起那張鬼臉，疼惜道：
「小小，那些伺候你的人都沒有用心待你，你瞧着血糊拉碴的。」
「相公給你梳妝打扮一番再睡。」
我拿出書包裡的面具貼在她臉上。
面具立刻融入方小小的臉。
她的臉瞬間恢複正常，面頰變得紅潤光澤，眼睛也水汪汪的。
「好舒服啊。」
方小小摸着自己的臉。
「我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燙燙的感覺了。」
我又把假發戴在她頭上。
假發觸及頭皮的一瞬間就自動紮進去了。
「呀，怎麼感覺頭變重了。」
我讓方小小用鏡子照一下。
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，激動地眼含熱淚：
「這，這是我之前的樣子。」
「我有順滑的頭發了。」
她珍惜地用手劃撥着三千青絲。
其實也能理解，畢竟之前方小小的頭發和裘千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