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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聽到這些話,血液瞬間沖上頭頂。
推開病房門,我沖向宋小曼。
“你這個瘋子!用小寶的骨灰養樹?你還有人性嗎?”
宋修武一把攔住我,将我推回病房。
他的力道之大,我踉跄幾步差點摔倒。
“許淼,你冷靜點!”
“冷靜?我怎麼冷靜!她把我兒子的骨灰挖出來當肥料,你讓我怎麼冷靜?”
宋修武臉色鐵青,打斷我的話:
“小曼雖然方法極端,但出發點是為了宋家。而你,卻教唆女兒毀掉小寶的安息之地!”
我愣住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糖糖為什麼會去挖那棵樹?分明是你指使的!”
我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宋修武竟然認為是我指使糖糖去挖樹,他已經被迷信和偏執沖昏了頭腦。
“你甯願相信她用你兒子的骨灰當肥料,也不信我和糖糖?”
宋修武冷漠地看着我:
“糖糖滿口胡言!如果她真的看到了,為什麼現在才說?分明是你教的!你就是見不得宋家好!”
我心如死灰,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。
“我要離婚。”我說。
宋修武眼中閃過一絲狠厲:
“你休想!你和糖糖這輩子都别想擺脫我!”
他轉身離開,砰地關上門。
接下來的日子,宋修武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。
他對外宣稱我因為小寶的事情精神出了問題,需要休養。
甚至直接從醫院給我接回了家,被軟禁在家中。
我表面順從,實則在尋找機會。
終于在一次去醫院複查的機會,我聯系了一位私家偵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