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醫生說,糖糖的病情在好轉。
她開始願意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。
晚上也不再做噩夢。
隻是偶爾會問我。
“媽媽,那個壞叔叔還會回來嗎?”
我抱緊她。
“永遠不會了。”
海邊的日子很平靜。
我開了一家咖啡店,糖糖在附近的幼兒園上學。
每天放學,我會帶她到海邊走走。
看着她在沙灘上奔跑,我突然覺得一切都值得。
我們重新開始了,雖然背上的疤痕還在,但我不再害怕了。
一年後,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“請問是許淼女士嗎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您前夫宋修武在醫院去世了。”
我握着電話,沉默了很久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挂斷電話後,我沒有告訴糖糖這個消息。
有些過去,永遠埋葬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