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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榨幹了我全部的錢,接下來半個月,他們難得不找我麻煩。
秦奕也如願去了他一直想去的學校。
上輩子他沒去留學,去了國内一個民辦大學。
剛開學沒兩天就開始跟人鬼混,北城的幾乎所有會所,他都是頂級。
從最開始的單純喝酒、玩女人,到後來碰了賭博和其他不能碰的
現在他去了國外,堕落得隻會更快。
果然,沒多久他開始不給養父母打電話。
即便打了,也隻是應付兩句就挂斷了。
養父母着急他們的寶貝兒子,逼我去過完看看。
我表面上答應,卻一直以簽證不批複為理由拖延。
一周後,我收到了秦奕的電話。
“秦墨,給我轉五十萬。”
我沉默片刻:“我沒錢了,你真的很着急的話,我跟爸媽要了給你。”
秦奕急了:“你敢!我警告你秦墨,這件事要是讓爸媽知道了,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!”
我想到那條家規,隻能用了我一直沒告訴别人的小金庫。
甚至聽他的話,幫養父母瞞着他最近做了什麼。
他說什麼我做什麼,就像一直以來一樣。
他嘗到甜頭後,要的錢從一百萬到兩百萬
直到最後的一千萬。
我實在沒錢了:“秦墨,你即便要殺了我也沒用,我真的沒錢了。”
那之後,他再也沒聯系過我。
就在我以為一切都過去的時候,養父母收到了他學校的缺課記錄。
看着表格上通紅的全部缺勤,養父母眼前一黑。
“他怎麼從來沒去上課?”
“小奕說教授對他很好,但是教授卻說從來沒見過他,到底怎麼回事?”
一切猜忌在晚上收到快遞後戛然而止。
跨國的快遞箱被打開後,凍在冰袋裡的一截斷指清晰可見。
上面還有一個不明顯的痣——那是秦奕的手指。
王瑤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