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在危言聳聽,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“再有什麼想說的,就去跟調查組說吧!”
說完他摟着許秋秋讓開一條道,其他人也自覺讓開。
調查組的手掌在我肩膀上按了按:“安小姐,跟我們走吧。”
言盡于此,我也不再多說什麼。
隻是在經過江嘉翊的時候,緩慢而低沉的在他耳邊說了句:“你如果還不信,不如就去找找你父母,看他們是不是還活着。”
一巴掌摔下來,他咬緊了牙關:“安雨,我真是瞎了眼,看上你!”
我感受着臉頰上的火辣,想要還手卻被人押着。
隻能暗暗把這筆賬連同其他一起記下,等事件明了,再慢慢還。
很快,我被調查組帶到警局。
組長指着一段駕駛艙的電子記錄問我:
“這裡顯示駕駛艙有三個人,江機長,副機長,第三個是不是你?”
我平靜搖頭:“不是我,我有不在場證明。”
“那天你在哪?”
“江董事長家的别墅,我在那收拾衛生。”
組長有些驚訝:“雖然我聽說你和江嘉翊訂了婚,但你一個安家的大小姐,為什麼要去給江家做保潔?”
我揉了揉臉頰,自嘲的笑了:
“因為腦子進水,他父母命令我去打掃,我就去了。”
組長派人去查别墅區的監控,自己卻穩如泰山,沉穩的眸子盯住我:
“下一個問題,你為什麼這麼确定,兩個遇難者是江董和他夫人?”
我重重歎了口氣:
“我做了個夢,夢見他們墜亡。”
6
此時航空公司的大堂裡,人群還沒完全散光。
他們都在讨論着我說的話。
尤其是江嘉翊自己,手指僵硬地擡起又落下,腦子裡飛速思考。
這家航空公司從建立之初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,隻要為公司捐贈一定數額,就能在航行記錄抹除自己的身份記錄。
而這些年裡,有這個資格的隻有四十個。
“江哥的父母不就在這四十個裡面,難道說”
“不會吧,江董和他夫人這麼重要的人物,出行不都有管家跟着嗎,真出事了管家肯定會跟江少爺說的。”
江嘉翊臉色慘白,呼吸也越來越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