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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容易?”

“我每年資助她全部學費,外加二十萬生活費,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寄,進這家公司還是我幫她準備面試資料,她哪兒不容易了?”

“說真的,我覺得我才是不容易的那個。”

“資助的女孩想鸠占鵲巢,而我愛過的男人想推我出去頂罪坐牢!”

江景翊嘴唇徹底白了。

這次他不再抵抗,老老實實被人帶上警車。

車子開走前他似乎還想對我說些什麼,但話還沒出口,我就轉身離開。

之後沒多久,江景翊和許秋秋都被判了刑。

隻是江景翊受到的輿論網曝比判刑更加嚴重,所有人都在罵他弑父弑母,不得好死。

江家的産業受到影響,他在監獄也不可能管理這家群龍無首的公司,幹脆全部賣掉捐給希望小學。

事情調查清楚之後,航空公司的領導層都求我回去,還說會為了我重新安排機場考試。

也向我保證,這次面談不會再卡我的成績。

但我明白他們想要的不是我這個人,而是想要安家的投資。

所以我拒絕了他們的示好,轉而進了另一家航空公司,并且在當年成為機長,終于實現了自己的夢想。

試飛之後的第二天,爸媽發來信息,說有幾個聽說我的事情,想來提親的富二代。

“不過我們都回絕了,你現在就專心拼事業,其他的不用操心。”

“免得又遇到江嘉翊那種混蛋。”

我笑着回了個開心的表情包,然後點開來自監獄的信息。

許秋秋那次撞了頭,整個人變得神神叨叨,總說自己是江家的兒媳婦,彩禮一個億。

但她家跟她斷絕關系,監獄找不到監護人,隻好來問我要不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關押。

我反問:“江嘉翊的精神狀态怎麼樣?”

“他更嚴重,每天都夢遊開飛機,說要把牢門拆了,把許秋秋扔下去。”

我忍俊不禁,想了想,回複:

“既然他們都精神有問題,那就一起送去精神病院吧。”

“他們以前感情那麼好,去同一家醫院,也能互相照顧。”

或者,互相折磨。

發完信息,我心情不錯地伸了個懶腰,起身去看最新的航線信息。

以後,就都是好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