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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把我當成了他重回巅峰的唯一救命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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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瘋狂托關系聯系我。

其實我沒有刻意隐瞞自己的消息。

隻是能不能見到我,就憑他的本事了。

裴宴也沒想到,當我真的決心放棄他的時候,他連見我一面都難于上青天。

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學業中。

前半生為了自己開心,我做了太多讓爸媽傷心的事。

我每天的課程安排得很滿,爸媽就會派司機接我下課。

有時候我在自習室查閱資料晚了,就讓司機不必來了。

我會迎着月色步行回家,順便消化腦子裡的知識。

裴宴就是摸出了我的行程規律,每天都在學校門口蹲我。

所以他出現在我面前,我并不驚訝。

“知渝。”

裴宴輕聲喚我,嗓音了包含了太多情緒。

我回頭看他。

往日裡打扮一絲不苟的男人,此時穿着發黃的t恤牛仔。

頭發長了,碎劉海擋住了眼睛。

胡茬泛着青色。

我垂眸,就看他局促地攥着衣服下擺。

“知渝,我們談談好嗎?”

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我,眼睛祈求地盯着我。

說實話,和他聊聊并不是不行。

隻是天色有些晚了,我如果選擇留下,怕他産生我還愛他的錯覺。

見我遲疑,裴宴嗓音都變得哽咽。

他好似察覺了我的顧慮,悶聲開口道:

“知渝,我不會傷害你的,你不要怕我。”

我失笑:

“原來你也知道我的顧慮。既然如此,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的答案了,确定還要聊嗎?”

裴宴看了我很久,随即垂下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