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璃的聲音帶着憤怒。
“你可知你在做什麼？你這是要毀了整個修真界！”
“毀了修真界的，不是我。”
我勒住黑豹，看着她身後的鹿野。
“是他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鹿野身上，他臉色一白，連忙說道。
“師兄，你怎麼能血口噴人？我一直都在刻苦修煉，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！”
“是嗎？”
我從懷裡掏出那塊黑色的骨頭。
“那這個，你認識嗎？”
鹿野看到骨頭的瞬間，臉色驟變，渾身都開始發抖。
青璃和冷顔也愣住了，她們顯然不知道這塊骨頭的來曆。
“這是魔尊的骨血。”
老魔尊的聲音突然響起，他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邊。
“鹿野，你修煉的根本不是正道功法，而是用我的骨血煉制的邪術！你每一次進步，都在吸食洛弈的痛苦！”
真相如同驚雷，炸響在玄天宗的山門前。
所有正道修士都驚呆了，他們看着鹿野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“不！不是的！”
鹿野瘋狂地搖頭。
“這是污蔑！是洛弈和魔尊勾結，想要毀了我！”
“是不是污蔑，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
我看着他。
“你以為你的痛苦能轉移給我，是天賦異禀？”
“你胡說！”
冷顔突然沖了出來，指着我的鼻子怒吼。
“鹿野比你強一百倍！一千倍！他承受的痛苦比你多得多，你憑什麼這麼說他？”
“憑什麼？”
我笑了。
“就憑他身上的黑鱗，是被魔神殘魂反噬的迹象！就憑他每一次走火入魔，都是因為我在魔域承受了更劇烈的痛苦！”
“鹿野，你不是喜歡承受痛苦嗎？那我就讓你嘗嘗，什麼叫真正的絕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