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父母的都是為子女着想,比起讓利,您肯定更需要這份人脈吧?”
我差點笑得一口茶噴出來,何倩這些年被我養得當年在職場上的警覺全退光了,竟然讓季嶼川放出這個‘殺手锏’。
這些老總最忌諱的就是調查家裡情況,他竟然還敢當面講出。
王總的臉自然是黑得不像話,連體面都不想維護了,教訓了他好幾句。
這時,我才将又拖人買的禦前龍井送了出去。
有了季嶼川做對比,王總對我這份貼心自然是滿意得不得了,當即就和我簽下了合同。
送走王總後,季嶼川卻朝我投來得逞的眼神。
我還沉浸在王總同意投資的歡喜之中,踏入公司時,何倩就扔來了一張辭職申請單。
“這次單子你都沒拿下,還白白搭上了公司這麼多錢維護客戶,自己簽字走人吧!”
季嶼川拿着剛才王總簽下的那份合同,笑得嘴都合不攏,
“趙哥,其實何總早為我做好了兩手準備,趁着你去接王總的時候,我們把你帶來的合同全部換成我的名字簽字了。”
“是不是很氣,自己那麼努力都成了為我辦事?可惜啊,我有何總護着,你誰都沒有,還是乖乖回去做家庭煮夫吧!”
我看向何倩,帶笑詢問,
“你出的主意?”
何倩環着手,冷哼,
“是又如何?誰讓你搶了阿川的包場,讓他不開心的!”
“趙銘,你這種見識短淺的男人還是适合呆在家裡煮飯,這種大場合不适合你,簽完字滾回家去吧。”
我笑得雙肩都在顫,利落幹脆的簽下了辭職申請,抱着自己的東西就走了。
他們不知道,那份合同根本不是投資合同。
而是我答應王總的讓利合同,此後項目盈利的百分之二十都會給王總。
這下好了,簽字的人變成了季嶼川,投資是我的,之後的債務都被他背了。
我給嶽父打去了電話,火速到了新公司上任。
一并帶走了何倩公司所有的客戶,一個都沒給她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