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大師救救我們殿下!”
我看向蕭瑾瑜。
“你去查一個柳莺莺最近去過何處,與何人聯系密切。”
不過三日,一份詳盡的調查便送到了我的鋪子。
柳莺莺,南疆一個名為“拜月教”的邪教安插在京城的棋子。
此教專尋氣運鼎盛的年輕俊傑下手,以寄生紙偶竊其氣運,供給教中聖物修煉。
趙輕年與蕭瑾瑜,就是她選中的兩個祭品。
我正思考,鋪子的大門被人從外踹開。
一隊身着玄甲的侍衛魚貫而入。
趙珩一身黑衣,臉上再無往日的溫潤儒雅。
“蘇紙鸢,你可知罪?”
我将調查收起,冷眼看他。
“我何罪之有?”
“你害得輕年卧床不起,命懸一線,這便是你的罪!”
“我早就說過,他是自食其果。”
趙珩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嚨。
“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去救輕年。”
他的手指寸寸收緊,我幾乎無法呼吸。
“若是救不活,本王就要你給他陪葬!”
我被侍衛粗暴地綁走,押入了趙府的地牢。
殿上,我一身布衣,站在大殿中央。
多病的七皇子蕭瑾瑜,破天荒地上了早朝站在我的身側。
趙珩站在百官之首,看到我時,眼中滿是震驚。
皇上端坐龍椅,面色沉凝。
“蘇紙鸢,你狀告攝政王私囚于你,可有證據?”
我直視着趙珩,一字一句道:
“陛下,民女早已算到此劫,便在鋪中留下一個替身紙人。”
“懇請陛下下旨,搜查趙王府,一看便知!”
趙珩臉色鐵青,厲聲喝道:
“一派胡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