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林晏關在了家裡,衣食住行都由林晏一手操辦。
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。
但這也不該是許清最終的結局。
做一個衣食無憂的金絲雀,對她來說,還是太幸福。
将子公司的事物和股份徹底交接給林晏後,我立刻對标子公司原業務領域創立競品,打壓子公司的業務。
打壓,攔截,撤資。
不過五個月,林晏的公司就瀕臨破産。
我敲響林晏辦公室的門,将收購合同扔在了他的面前。
分開才短短五個月。
林晏已經瘦得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樣子。
他雙目凹陷,臉色灰白,眼睛因為和上門讨債的人鬥毆,青紫紅腫,眼底浮着一層渾濁發白的翳,就像是一隻失去了生氣的鬼。
他緩緩擡頭,一動不動地盯着我。
發出的音調晦澀沙啞:
“滾!”
我朝起桌上的煙灰缸,朝他砸去。
“咚!”
林晏捂着頭,鮮血潺潺。
我敲了敲桌子,加重語氣:
“注意你的語氣,現在我是你的金主。”
“沒我收購公司,你拿什麼賠自己負債的一千萬?”
我冷笑譏諷:
“難道你要帶着許清去街上乞讨流浪?”
“還是等她再一次為你舍身取義,出賣自己替你還錢?”
聽到許清的名字,林晏終于有了反應。
他不知道想到什麼,整個人突然扭曲地蜷縮起來。
語調似哭似笑:
“不行清清不能離開我,她必須呆在家裡陪着我。”
“我隻有清清了。”
他喃喃自語念了半晌後,捂着頭,踉跄着從椅子上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