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钰澤看着被染黑的白襯衫,直接擡手扇了她一巴掌。
蔣清清卻癫狂地把他的頭按下水裡。
“敢活埋我,老娘讓你死!
接下來的事,我就不知道了,因為某人強制把我的臉掰過去。
“就這麼在意他?”
7
莫名帶着點醋意,倒讓我有點不自在。
“我早跟他沒關系了,但又關你什麼?”
宋銘突然靠近,松香混着淡淡汗味直蹿鼻腔。
“當然關我的事,我終于能追你了。”
猝不及防撞進他純粹的雙眸,我呼吸一窒,連忙推開他。
“我身上臭,你離我遠點。”
“哪裡臭了,明明是香的。等一下,不确定,我再聞聞。”
拉扯一陣,氣氛安靜下來。
“宋銘,我還需要時間。”
一句沒頭沒尾的話。
他點頭,“我會陪你。”
“畢竟要在迪拜玩一個月呢。”
“那五千萬是你押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幼稚死了。”
“趕路過來的時候,實在想不到還能為你做什麼了。”
心髒漏跳兩拍,擡頭,感覺離星星好近。
在宋銘的一再堅持下,我還是在迪拜醫院住下了。
他給我準備的房間有點過于豪華,在别墅裡加了間病房的感覺。
“我還有任務,等我結束後,帶你在迪拜轉轉。”
我欣然同意。
到了中午,外面喊外賣到了。
我以為是宋銘點的,打開門,卻是周钰澤。
他眼眶通紅,挂着黑眼圈,像是很久沒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