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自己來吧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。
“周钰澤,我已經不喜歡你了。”
“怎麼會,你是不是還沒原諒我,我可以”
“不是,”我打斷他,“是我已經,不愛你了,也不恨你。”
“甚至看到你和蔣清清吻在一起,上床,我都沒有感覺了,就像是,你隻是一個路人,周钰澤,我已經不在乎你了。”
他懷裡的花束嘭地掉到地上,眼中濕潤。
“思源,一定還有别的辦法,你怎麼可能不愛我!”
這時,蔣清清蓬頭散發地沖出來,狠狠扇了他一耳光。
“周钰澤,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,你怎麼還來找她!”
周钰澤頓時心虛地瞟了我幾眼。
“我不是給你錢了嗎,我不要這個孩子!”
“不,我要把寶寶生下來,你答應我不再找她,好好和我過日子。否則,我就死在這!”
說着,她就站在馬路中央。
“蔣清清,你有病吧”
一輛貨車沒刹住車,她被撞出去十多米遠。
三周年同學聚會上,我們當年的舍友都到齊了,唯獨沒有蔣清清。
散會等車時,彤彤有些唏噓。
“現在人成植物人了,周钰澤又想起來照顧,真不知道他算好人還是壞人。”
這個塵封在記憶裡的名字又被提起,腦海裡是那年炎炎夏日,少年把雪糕抵給我。
幹淨,清爽。
可惜如今一切都變味了。
喇叭滴滴兩聲,宋銘探出頭來。
“想什麼呢,宋夫人。”
回憶消融,華燈初上。
我微微一笑。
“在想你啊。”
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