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我的眼睛,語氣裡帶着近乎卑微的懇求。
我卻猛地抽回被她輕輕攥住的手,語氣冷淡。
“你确實錯了,但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爸。”
“他差點因為你的私欲喪命,作為女兒,這種時候你最該陪在他身邊。”
“至于沈旭。”
我頓了頓,聲音更冷了些。
“早在我逃婚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,你和他如何跟我無關。”
“與你無關?”
林溪言不可置信的重複着這幾個字,眼底翻湧着受傷與不甘。
“裴澈,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。”
或許吧。
該說的話我都說了,聽不聽是她的事。
事到如今,她早該明白我和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一路人。
她的偏執和占有欲早在年少時就初見端倪。
小學時,我不過是跟同學多說了幾句話。
她就在放學後将人約到巷子裡打了一頓。
至此往後的好多年,我都沒有相熟的女性朋友,甚至也沒有玩得來的男性朋友。
因為林溪言總會以某種方法将他們趕走。
在她看來,我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。
後來她更是明知道我無法成為任何人的附庸,還一味的強行将我鎖在身邊。
就連那場婚禮,也是她将我囚在身邊牢籠。
說來可笑。
從定下婚期到婚禮舉行,全都是她跟我父母一手策劃。
我從始至終沒點過一次頭。
她卻不止一次的質問我當初為什麼要逃婚。
我的所有意見和訴求根本無足輕重。
我生來就該娶她。
試問這種窒息的愛誰敢要。
好在自此以後,我與她風月不相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