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8頁)

她望着我的眼睛,語氣裡帶着近乎卑微的懇求。

我卻猛地抽回被她輕輕攥住的手,語氣冷淡。

“你确實錯了,但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爸。”

“他差點因為你的私欲喪命,作為女兒,這種時候你最該陪在他身邊。”

“至于沈旭。”

我頓了頓,聲音更冷了些。

“早在我逃婚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,你和他如何跟我無關。”

“與你無關?”

林溪言不可置信的重複着這幾個字,眼底翻湧着受傷與不甘。

“裴澈,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。”

或許吧。

該說的話我都說了,聽不聽是她的事。

事到如今,她早該明白我和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一路人。

她的偏執和占有欲早在年少時就初見端倪。

小學時,我不過是跟同學多說了幾句話。

她就在放學後将人約到巷子裡打了一頓。

至此往後的好多年,我都沒有相熟的女性朋友,甚至也沒有玩得來的男性朋友。

因為林溪言總會以某種方法将他們趕走。

在她看來,我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。

後來她更是明知道我無法成為任何人的附庸,還一味的強行将我鎖在身邊。

就連那場婚禮,也是她将我囚在身邊牢籠。

說來可笑。

從定下婚期到婚禮舉行,全都是她跟我父母一手策劃。

我從始至終沒點過一次頭。

她卻不止一次的質問我當初為什麼要逃婚。

我的所有意見和訴求根本無足輕重。

我生來就該娶她。

試問這種窒息的愛誰敢要。

好在自此以後,我與她風月不相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