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的手臂死死壓住溫玥的後頸。
“陸先生和淩總的身份已經核實,你再動手就是蓄意謀殺!”
溫玥被按在泥水裡,仍在不停地嘶吼:“他們騙你們的!陸池就是個鴨子!他被無數女人玩過,早就得了髒病”
“夠了!”
特助厲聲打斷她,示意保镖上前,“把她嘴堵上,帶到警車上!周楠也一起帶走,涉嫌故意傷害和诽謗!”
周楠剛才還在裝暈,此刻見大勢已去,突然抱住特助的腿哀嚎。
“不關我的事!都是溫玥逼我的!她說隻要我幫她搶回孩子,就給我五百萬”
他的哭訴在溫玥憤恨的目光中顯得格外蒼白。
我低頭看着淩詩晴,她閉着眼,嘴唇因疼痛而毫無血色。
女兒用小手輕輕摸她的臉頰,帶着哭腔說:媽媽不怕,囡囡吹吹就不疼了”
淩詩晴艱難地睜開眼,對女兒扯出一個蒼白的笑,又看向我,眼神裡滿是歉意:“池哥,讓你和囡囡受驚了。”
“别說了,我們去醫院。”
我忍着淚,幫她擦去臉上的泥污。
淩詩晴和女兒都得到了很好的救治,慢慢的恢複了身體。
溫玥涉嫌故意傷人被拘留了。
周楠卻被放了出來,聽說他回家後被周家人趕了出來。
雖然他并未對我做出過實質性的傷害,但是第一個孩子是因為他死的,我還是不能原諒。
溫玥雖然進去了,但是淩氏集團對溫氏的全面打壓才剛剛開始。
終止合作,凍結賬戶,法律追責,一系列運作讓溫家面臨破産。
短短半個月,溫氏股價暴跌,銀行催債電話不斷,曾經風光的企業成了負債累累的過街老鼠。
監獄裡的溫玥得知消息後徹底失控,她隔着探視窗對前來送文件的律師嘶吼:“淩詩晴!陸池!我要他們死!”
而被溫家趕出門的周楠,蜷縮在廉價出租屋裡。
為了維持“抑郁症”人設,他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,如今斷了經濟來源,短短的幾天他就瘦得脫了形。
三天後,我帶着女兒去幼兒園參加親子活動。
剛把囡囡送到教室,轉身就被兩個戴口罩的男人捂住口鼻。
意識模糊前,我聽見女兒驚恐的尖叫:“爸爸!”
等我醒來時,發現自己被綁在廢棄倉庫的椅子上。
不遠處,囡囡被周楠扔在地上,眼睛哭得又紅又腫。
溫玥站在窗邊,手裡把玩着一把水果刀,裙子皺巴巴的,眼底布滿血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