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一看就比你家的那個廢物強百倍,阿屹,不如你就和這個黑皮女大生個混血二胎吧!”
蘇學屹生氣地瞪了他們一眼,語氣卻是很愉悅:
“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!我和她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!”
衆人繼續揶揄他,玩笑開夠了他們就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。
第一輪蘇學屹就輸了,選擇了大冒險。
“那就罰阿屹的黑寶貝坐在他腿上,嘴對嘴喂酒吧!”
我以為這種過分的要求,他會當場拒絕。
沒想到他端起一杯酒拽過黑皮女實習生,讓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。
她驚呼一聲,然後故意扭了扭腰身。
我站在門外,拳頭捏得都快要碎了。
黑皮女實習生很自然地把頭湊過去,兩人十分熟練地嘴對嘴喝光了杯中的酒。
周圍響起起哄聲:
“還說你們之間清白呢!自從黑皮女大進了公司,你就沒有一天晚上不加班的,該不會天天躲在辦公室裡練習嘴對嘴的喝酒吧?”
“聽說你專門點天燈為她拍下一塊天價地皮,你真是夠寵她的了!”
“不過你家裡的那個廢物能答應嗎?聽說她竟然向你提出了離婚?”
蘇學屹讓黑皮女實習生繼續坐在他的大腿上,沒有讓她下來的意思,不以為然地說道:
“她可是一隻深情的舔狗,怎麼可能真的舍得和我離婚?不超過十二點,她的道歉電話就該打過來了!“
我死死咬住嘴唇,強忍住沖進去打人的沖動。
反正都已經決定要離開,這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。
2
回到家後,我一口氣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。
房子裡還是當初結婚那年的擺設,蘇學屹喜歡什麼東西都成雙成對地買回家。
所以我們兩個用的東西基本是情侶款的,不過現在都被我一拆為二,我的那一份都扔進了垃圾桶。
女兒的房間也被我收拾一空,她在國際學校住宿,家裡的東西并不多。
收拾完我剛走到室外陽台上透氣,手機就響了。
鈴聲還是我專門為蘇學屹設置的專屬鈴聲,就為了能夠第一時間接聽他的電話。
以後,不再需要了。
電話裡,他醉醺醺的聲音傳出來:
“趙詩雅,你為什麼不找我?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