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報的仇報了,他該回去了。
“阿硯!”江攸甯疾步上前攔住他。
對視良久,她啞着嗓子說:“你和睿睿最近還好嗎?”
“比起你精彩的生活,我們要平淡得多了。”裴硯意味深長的說,繞過她往外走。
江攸甯心中刺痛,又一次追上去,聲音低微。
“之前是我誤會你了,我沒想到小謙會做出害我們兒子這種事。他以前不是這樣的,可能是出國太久,我對他已經不夠了解了。”
裴硯腳步不停,這回連一個字都沒有回複她。
江攸甯锲而不舍的追着他,話多得都不像她自己了。
“你和睿睿現在在哪裡?這場婚禮其實——”
“我沒有興趣聽你說這些。”裴硯冷冰冰的打斷她,“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。”
江攸甯僵立在原地,渾身的力氣都在他厭惡的表情中消散。
“這件事,我會給你和睿睿一個交代。”
最終,她隻能擠出這麼一句話。
回答她的,是裴硯拍上車門的聲音。
江攸甯去了一趟警局。
江謙看見她又使出委屈流淚那一套,可短短半小時,她竟已經沒有任何感覺。
“為什麼?為什麼做那些事?”
一個是她血親的兒子,一個是她最愛戴尊敬的父親。
江謙看了她半天,隻從她臉上看到疏離和陌生。
突然他就大笑起來。
“阻礙我們在一起的人,都該死!
“你不是也想和我在一起嗎?我解決了妨礙我們的人,你為什麼不高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