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宇弓着腰,顫顫巍巍的半天才撿起房産證,等看到戶主名字那刻,他眼珠都快掉出來了。
沒錯,房産證上的名字早已變成了我。
在退休前一個月,我命令系統把最後一個月的工資轉移給田宇,在他确認過數額無誤後,就把他賬上的四百多萬轉移回了自己名下。
不僅如此,我還把婚房也轉移到了我名下。
這輩子有人伺候,有父母陪伴,兒子也成材,錢還都是自己的。
我恨不得能再活三十年!
可惜田宇就沒這麼痛快了,他這時才明白一切都是我搗的鬼,拼了老命上前就要與我搏鬥:
“賤人!你騙的我好慘!你不得好死!”
我卻輕易一腳将他踹飛。
在他當牛做馬的這些年,我瑜伽健身養生艾灸,如果不說年齡,别人還以為我不到四十。
打他一個腰都直不起來的糟老頭子,易如反掌。
“我逼你了嗎?你這些年做這些事是我逼的嗎?”
“田宇你搞清楚,我每個月都把工資上交,任誰來說都是合格的三好太太!”
“你自己把錢搞沒了,我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,你還有臉反過來怪我?!”
“我要跟你離婚!”
田宇怎麼也沒想到,我這個始作俑者居然主動提了離婚。
他怒極反笑,顫抖的伸手指着我:
“好!好!好!就當我這些年的辛苦喂了狗!”
“楊蕾,我們法庭見!我會讓你身敗名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