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
特情隊隊員們将周家衆人攔住,周家兄妹面露難色。
我走到他們面前,直視他們的眼睛。
“我們先來說剛才你把我捆起來想燒死我的事——”
周欣然連忙打斷我,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慌張。
“嫂子,那隻是意外,我沒有想害人的。”
“而且我隻是想讓你說出真相而已,畢竟當時所有人都覺得你是縱火犯。”
周哲豐安撫地拍了拍周欣然的手背,嚴厲地望向我。
“小風,你吓到她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對欣然一直有些偏見,但是最後你也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?”
“當時形勢所逼,欣然也不是故意的,她還是個小孩子呢。”
我被氣笑了。二十四歲的孩子嗎?
我身上各處傳來劇痛,渾身濕哒哒的,有一股揮發不去的汽油味。
這還叫沒有實質性傷害?
不過以前就是這樣,周家父母去世得早,周哲豐可憐她從小沒有父母。
所以無論周欣然做什麼,周哲豐總是一味地縱容。
如今釀成大禍,也是他們自食其果。
我盯着他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:
“這一次的縱火你們闆上釘釘跑不掉的。”
“現在我們再來說一說上一次的。”
我沖特情部隊長使了個眼色,他連忙拿着文件走過來。
我将複印件派發給大家,
“這是周哲豐為雲華山投保的巨額保險的保單,投保時間正是一個月前。”
“投保後立馬就發生山火。難道不可疑嗎?”
周哲豐調整好了表情,鎮定地搖搖頭:
“這說明不了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