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複在地上痛苦地翻滾，林柔吓得癱坐在地，褲裆濕了一片。
沈鈞将我拉進懷裡，用紙擦着沾血的刀刃。
“真髒！”他丢下紙，眼神陰郁得可怕。
“求求你們！”林柔涕淚橫流地磕頭，“我可以當牛做馬！我可以伺候你們！”
我歪頭看向沈鈞，“你覺得呢？”
他厭惡地皺眉，“更髒！”
陳複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廢墟上回蕩，林柔驚恐地往後爬，卻被小醜一腳踩住裙角。
“想去哪？”小醜咧開血盆大口，尖銳的牙齒閃着寒光。
我蹲下身，用匕首挑起陳複的下巴，“知道為什麼留你到現在嗎？”
他疼得臉色慘白，卻還強撐着擠出讨好的笑，“阿靈，我、我真的知道錯了”
“因為我要讓你和你最愛的林柔生死都鎖在一起！”我湊近他耳邊輕聲說。
三個月後，我和沈鈞的婚禮在安全區最豪華的禮堂舉行。
小醜作為我的契約鬼怪，恭敬地送上一份“新婚賀禮”。
兩個精緻的玻璃展櫃。
左邊的展櫃裡，林柔穿着那件染血的鬼新娘婚紗，被制作成标本，臉上凝固着驚恐扭曲的表情。
右邊的展櫃裡，陳複被釘在一個迷你十字架上，每一根釘子都精準避開要害，讓他保持着清醒的痛苦。
“喜歡嗎？主人，”小醜谄媚地搓着手，“我特意把他們擺成面對面，這樣他們就能永遠看着對方了。”
沈鈞摟着我的腰，輕笑一聲，“倒是挺般配。”
我撫摸着玻璃展櫃，看着裡面兩個曾經害死我的人，如今以最醜陋的姿态永生永世被困在一起。
新的一批闖關者要進來了。
我控制着手裡的木偶，續寫接下來的恐怖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