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不小心着了門道。
“你把我們當兄弟,你就不該讓我們冒充警察。”門外再次傳出新的聲音,是負責駕車的那位假警察。
“不冒充警察,你們怎麼能把人帶走?”口罩男反駁道。
“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,你打算利用我們把人藏起來,然後偷偷的撥打舉報電話,将我們反手送進去。”
這是起了争執?
時然心中有些無語。
這群人什麼時候起争執不行,偏偏要在她已經做好還手準備的情況下。
他們磨磨唧唧的不進來,她沒辦法反擊。
早知道這樣,先用被子蒙住自己,偷偷的撥打報警電話了。
說真的,她希望這些人打起來,最好是兩敗俱傷,這樣她才有更多的機會,但她并不想藏在門口聽外面起争執。
始終保持着警覺狀态,她也會心累。
“你們是煞筆嘛,我把你們送進去,你們不會反手把我供出來嘛,這分明是有害無利的事,我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時然認為口罩男說的有道理,當大家各自掌握了把柄的時候,任何決定都可能會影響到自身。
“是,你是沒把我們送進去,你是打算直接滅口吧,地上躺着的人,是你曾經的兄弟,然而你呢,卻殺了他,還算計了我。”
“那是他做的,我也是受害者。”口罩男無奈開口辯解。
打啊,殺啊,磨蹭什麼呢。
時然心中催促道。
仿佛聽到了她的祈禱,外面傳出了口罩男與假警察的慘叫。
然後消弭無聲。
同歸于盡了?
時然心中跳出念頭,猶豫着要不要出門查看的時候,門鎖傳出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