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然看的有些發懵，隻看着二人在那裡聊了一些沒有頭尾的話，然後中年男人就好像被威脅了，趕緊做出讓步。
一句話讓出一成的利。
左烨霖再多說幾句，對方豈不是把公司都賠進去？
當然，時然知道這是不太可能出現的情況。
最理想的結果就是在某個數字上，雙方達成共識，建立合作。
至于是三還是四，她并不清楚。
“二點五成。”左烨霖眼皮輕擡，再次降低了數字。
“左董，請拿出誠意！”中年男人明顯有些着急，直接開口道。
“什麼樣的誠意？”左烨霖投去冰冷的目光，“貴公司用出卑劣手段的時候，可否想到過誠意？”
說完，左烨霖打了個響指。
蘇秘拿出了調查好的資料，當面念了出來。
念到一半的時候，中年男人的臉色就變得愈發陰沉。
“左董，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，切勿傷了和氣。”
“貴公司這态度，是不想合作了？”左烨霖有恃無恐，沒有做出讓步。
果然，這個男人并不是恃強淩弱，他隻會一直強硬下去，想讓他低頭，時然懷疑究竟有沒有人能夠做到。
“左董說的哪裡話，隻是大家合作歸合作，沒必要把那些潛規則擺在明面上說，大家互相尊重一下。”中年男人臉上陪着笑容，沒有選擇硬剛到底。
“蘇秘，合同。”左烨霖擺擺手，沒有繼續聽中年男人啰嗦，喚來蘇秘，将合同遞了過去。
中年男人笑着接過合同，掃了兩眼後，面色微變。
“左董，這合同上的内容不對吧？”
“有問題？”左烨霖投去冰冷的注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