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隻見左佳棋抱着一束明黃色的向日葵推門走進。
時然蹙眉。
梅蘭因為時然剛剛說的話,對左佳棋原本的濾鏡碎了。
不過,當着他的面梅蘭也不好說什麼。
時然禮貌性的微笑:“這會感覺好多了。”
“梅姨,能不能讓我跟然然單獨說兩句話?”
左佳棋把向日葵放在床頭櫃,卻溫柔地看着時然。
時然的腦海中始終記得他跟别的女人的那一幕。
梅蘭笑着說:“當然了。”
話落,梅蘭便走出病房,把空間留給時然跟左佳棋。
母親走後,時然索性開門見山:“為什麼要把我暈倒的事情告訴我媽?”
時然看着左佳棋,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,是倔強,也是憤怒。
時然從不是唯唯諾諾的小女傭,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氣。
也是,每個人都有脾氣。
左佳棋輕笑:“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回左家,借着這個機會讓你跟你媽好好的培養感情不好嗎?”
“再說我跟你媽一說,你媽就過來找你了。”
“所以呢?我應該感謝你嗎?”
時然抿着唇,此刻的面色并不太好。
對左佳棋而言,看到時然的憤怒,還真是有些意外。
左佳棋輕勾唇角,“然然,怎麼一下對我的惡意這麼大。難道就是因為我指出,你可能跟我大哥住在一塊嗎?”
左佳棋嘴角上揚,可是笑意未達眼底。
以前她會覺得,左佳棋是一個溫潤的好男生。
現在看來,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話早就對男人有了概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