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緊閉的房門,心裡又氣又委屈。
她明明是好心提醒,怎麼就成了耍花樣想逃跑?在他眼裡,她就這麼不堪嗎?
客廳裡的電視還開着,放着無聊的廣告,時然卻覺得無比刺耳。
她撿起地上的毯子,抱在懷裡,蹲在沙發邊,無聲地哭了很久。
第二天早上,時然是被刺眼的陽光叫醒的。
她昨晚就那麼蹲在沙發邊睡着了,脖子疼得厲害。
客廳裡空蕩蕩的,主卧的門開着,裡面沒人。
時然心裡咯噔一下,走到主卧門口看了看,果然人去樓空,隻有空氣中還殘留着淡淡的雪松味。
他又走了。
時然失落地回到客廳,剛坐下,就看見保镖拿着個手機走過來:“左總讓我交給你的。”
時然接過手機,愣住了:“這是”
“左總說,你可以用這個手機聯系外界,但不能亂打電話,我們會監聽。”
保镖面無表情地說,“另外,你可以在院子裡活動,但不能出大門。”
時然看着手裡的手機,心裡五味雜陳。
他這是放松軟禁了?
是因為她昨晚的話,還是因為别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