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他說的自由和尊重都是假的，他根本就沒把她當成平等的人來看待。
在他眼裡，她永遠是那個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玩物。
客廳的鐘敲了十二下，時然漸漸停了哭聲，眼睛腫得像核桃。
她悄悄起身，想回自己房間，剛走到門口，就被左烨霖叫住了。
“站住。”
時然沒動。
“過來。”他的聲音有點沙啞，聽不出情緒。
時然猶豫了一下，還是走了過去。
左烨霖掀開被子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：“睡覺。”
“我回自己房間睡。”時然小聲說。
“我讓你過來。”左烨霖的語氣不容置疑。
時然咬了咬嘴唇，最終還是在他身邊躺下，身體繃得緊緊的，像根弦。
兩人誰都沒說話，房間裡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。
過了很久，左烨霖才悶悶地開口：“黎暖的事，跟你沒關系，别往心裡去。”
時然沒說話。
“左佳祺那邊，我快查到證據了，再等等。”
時然還是沒說話。
左烨霖歎了口氣，伸手想抱她，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。
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，轉身背對着她：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