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手機,給左烨霖發了一條信息:“左烨霖,我在别墅等你,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,關于左佳祺的證據,也關于我們。”
信息發出去,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回應。
時然看着手機屏幕暗下去,心裡像被潑了盆冰水,從頭涼到腳。
她捏着手機坐了整夜,天亮時眼睛酸澀得厲害,卻硬是沒再掉一滴淚。
清晨護工來别墅打掃,見她這副模樣吓了一跳:“時然小姐,您咋坐這兒一晚上?左總沒回來?”
時然搖搖頭,啞着嗓子說:“阿姨,麻煩您等左烨霖回來,把這個給他。”
她把裝着證據的文件袋遞過去,“就說我希望他能清理門戶。”
護工接過文件袋,瞅着她通紅的眼睛,歎了口氣:“唉,你這孩子”
時然沒再多說,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。
陽光刺眼,她卻覺得渾身發冷,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。
她沒走遠,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。
說不清是還抱有期待,還是想親眼看到結果。
第二天下午,手機突然彈出一堆新聞推送,标題一個比一個勁爆。
“左氏集團内讧!左佳祺聯合左三叔挪用公款,已被警方帶走!”
“左烨霖雷霆手段清理門戶,左氏股價逆勢上漲!”
“獨家:左佳祺涉案金額高達千萬,或将面臨牢獄之災!”
時然握着手機的手不停發抖,點開新聞視頻,能看到左佳祺被警察押着走出森木建築,頭發淩亂,臉色慘白,嘴裡還在嘶吼着什麼,卻被警笛聲蓋得嚴嚴實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