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!”時然急了,“真不用!我吃片藥就好”
話還沒說完,門鈴響了。
保镖去開門,進來個穿白大褂的老頭,背着個醫藥箱,正是常來的家庭醫生。
“時然小姐哪兒不舒服啊?”醫生笑眯眯地走過來,拿出聽診器。
時然看着他,鼻子都快氣歪了,隻能硬着頭皮說:“就就有點脹,現在好像又不疼了。”
醫生給她量了體溫,聽了心跳,最後得出結論:“沒大事,有點着涼,喝杯熱水暖暖就好。”
等醫生走了,時然癱在沙發上,盯着天花闆發呆。
“時然小姐,要是不舒服就回房躺着吧。”保镖語氣倒是比平時溫和點,“左總說了,您要是病了,我們也得受罰。”
時然沒好氣地瞪他: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用你催。”
她回房時,故意把房門摔得震天響。坐在床邊,越想越氣,抓起枕頭往牆上砸:“左烨霖你個大混蛋!有本事你一輩子把我關在這兒!”
時然坐在房間裡,有點洩氣。
左烨霖這混蛋,居然安排了這麼多保镖,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!
她翻來覆去地想,到底該怎麼辦。
突然,腦子裡閃過一個名字,左佳棋。
雖然不想再跟他有牽扯,但現在,也許隻有他能幫她。
時然找到之前李哥給她的那個律師的電話,打了過去。
左佳棋雖然被抓了,但因為案子還在調查中,保釋出來了,隻是行動受限。
“喂,哪位?”律師的聲音很客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