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”時然想說點什麼。
“不用說。”黎塢打斷她，遞給她一杯咖啡，“你做什麼決定，我都支持你。”
時然接過咖啡，心裡暖暖的。
而左烨霖站在原地，看着他們的車消失在路口，才緩緩蹲下身，撿起地上的油條，上面沾了灰，已經不能吃了。
他盯着那根油條看了半天，心裡堵得慌。
想發火，想追上去問時然憑什麼這麼對他，可腳卻挪不動半步。
最後隻能狠狠把油條扔進垃圾桶，罵了句，随後轉身坐進車裡。
助理在前面大氣不敢喘，偷偷從後視鏡看他臉色，那叫一個黑，跟鍋底似的。
“去查，”左烨霖突然開口，聲音冷得像冰，“查時然和黎塢最近走得多近，有沒有什麼特别的關系。”
助理愣了一下：“左總，您是說”
“讓你查你就查！”左烨霖不耐煩地打斷他，“給我盯緊點，他們每天見幾次面，說什麼話，都給我記下來！”
“哦，好。”助理趕緊應下，心裡直嘀咕：左總這是又抽什麼風？前陣子還裝不在乎，現在這架勢，分明是吃醋了啊。
查了兩天，助理拿着報告回來，戰戰兢兢地彙報。
“左總，黎塢先生确實經常去接時然設計師下班，還會送早餐什麼的，但但兩人好像就是朋友關系，沒别的。”
“沒别的？”左烨霖挑眉，“那他天天往跟前湊幹嘛？”
“聽說是黎塢先生在追求時然設計師，但時然設計師好像沒答應，一直把他當朋友。”
助理咽了口唾沫，“也就是說，目前還是黎塢先生單方面的。”
左烨霖捏着報告的手指松了松，心裡莫名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