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牙,強撐着眩暈感追上時然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:“跟我來!”
時然被他抓得生疼,想甩開卻沒力氣:“你放開我!左烨霖你幹什麼!”
“别吵!”
左烨霖的聲音有點沙啞,視線已經開始模糊,隻能憑着本能拉着她往老宅深處跑。
他知道現在不能出去,外面全是長輩的眼線,必須找個隐蔽的地方躲起來。
他咬着牙,強撐着眩暈感追上時然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:“跟我來,别出聲。”
時然被他抓得生疼,掙了兩下沒掙開:“你幹什麼?放開我!你臉色好差,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别問了!”
左烨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,視線已經開始模糊,隻能憑着記憶往老宅後院走。
他記得那邊有間閑置的客房,平時除了打掃的阿姨沒人去,正好能躲一躲。
兩人跌跌撞撞穿過花園,左烨霖用最後一點力氣推開那扇積灰的木門,拉着時然躲進去,反手鎖上門。
後背抵着門闆,他大口喘着氣,額頭上全是冷汗。
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兇,理智像被泡在熱水裡的糖,一點點融化。
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時然看着他通紅的眼睛和緊繃的下颌線,急得快哭了,“我去叫醫生好不好?”
“别去”左烨霖拉住她,聲音帶着顫抖,“是我家裡人給我下藥了。”
時然吓得捂住嘴,眼睛瞪得圓圓的:“他們怎麼能這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