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爾。”顧凜琛淡淡地說，但蘇婉甯知道他從不玩遊戲，這明顯是在給程昱面子。
程昱轉向周蘭，“來來來，加個好友，現在就來一局！”
周蘭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驚險，掏出手機，“輸了請客！”
顧凜琛輕輕拉住蘇婉甯的手，“既然你朋友有程昱照顧，我們先回去？”
他的手溫暖幹燥，觸感熟悉又陌生。
蘇婉甯怔怔點頭，甚至忘了掙脫。
顧凜琛向程昱點頭緻意，“改天請你和程老吃飯。”
“沒問題！”程昱頭也不擡地應道，已經全神貫注在遊戲上。
走出餐廳，夜風拂過蘇婉甯發熱的臉頰。
顧凜琛的手依然握着她的，沒有松開的意思。
“那個”她小聲開口。
“回家再說。”顧凜琛的聲音低沉，但不是命令的語氣，更像是請求。
黑色邁巴赫安靜地滑到他們面前。
顧凜琛為她拉開車門，手掌紳士地護在她頭頂。
這個細節讓蘇婉甯心頭一顫，這個動作，以前可從沒對她做過，突然的細心，讓她有些恍神。
車内彌漫着沉默。
蘇婉甯偷偷瞥了眼顧凜琛的側臉，發現他眉頭微蹙，似乎在思考什麼。
“程昱是”
“程氏集團程老的孫子，”顧凜琛接話，“我們正在談一個重要項目。”
蘇婉甯恍然：“所以你對他那麼客氣。”
顧凜琛轉頭看她，眼神複雜，“不隻是因為這個。”
蘇婉甯想問“那還因為什麼”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她不确定自己準備好面對可能的答案。
車子駛入夜色，蘇婉甯望着窗外流動的燈光，思緒萬千。
今晚的一切都太不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