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雅突然歇斯底裡地大笑起來:“對!是我做的!那個畜生該死!”
她的高跟鞋踩在碎瓷片上,發出刺耳的聲響:“你知道他每次喝醉酒都怎麼對我嗎?”
宋雅猛地扯開衣領,露出鎖骨處一道猙獰的疤痕,“這是他用煙灰缸砸的!”
顧凜琛瞳孔驟縮,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我忍了二十年!他每次都借着出去旅遊的借口折磨我!”
宋雅的眼淚沖花了精緻的妝容,“那天他又說要帶我出去玩,我就就找人動了他的車子。”
她神經質地咬着指甲,“誰知道他居然沒死成,為什麼沒死呢?”
窗外突然電閃雷鳴,暴雨傾盆而下。
顧凜琛的聲音比雨還冷:“所以您就栽贓給二叔?”
宋雅的表情瞬間凝固,“你二叔可不冤枉,他本來就觊觎我們家的家業”
“母親,您應該早點告訴我的。”
雖然顧凜琛從小到大都沒受到多少父母的關愛。
但他基本的孝心還是有的,若是早知道父親這麼對母親,他一定會幫他們早點離婚的。
“說了有什麼用,我不想連累你啊兒子!”
宋雅像被抽走全身骨頭,癱坐在地上。
珍珠四散滾落,像她破碎的僞裝。
“阿琛”她顫抖着去抓兒子的褲腳,“媽媽都是為了你啊萬一把那老頭惹怒了,顧氏集團你還能順利接手嗎?”
顧凜琛退後一步,眼神陌生得可怕:“不,您隻是為了自己。”
他轉身按下内線電話:“張律師,準備材料。”
宋雅突然撲上來:“你要送親生母親進監獄?!”
“我會給您安排最好的精神病院。”
顧凜琛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,“畢竟,顧家不能有個殺人犯主母。”
“不阿琛,我不要去!你别送我去!”
宋雅哭嚎着拒絕,“我是你母親啊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