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吵架更糟。”蘇婉甯揉了揉太陽穴，“他算了，不說這個，你後來怎麼處理的？”
“我遊戲搭子幫我狠狠教訓了張明一頓！”周蘭突然來了精神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程昱可厲害了，直接黑了張明的社交賬号，把他劈腿的聊天記錄全發給他現女友了！”
蘇婉甯哭笑不得：“程昱還挺仗義。”
“那當然！”周蘭得意地掏出手機，“你看，他還幫我做了個複仇計劃表”
蘇婉甯接過周蘭的手機，看着屏幕上程昱精心整理的‘複仇計劃’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。
這份計劃詳細到連張明每天幾點去健身房都标注得一清二楚，甚至還附上了幾個‘社會性死亡’的實施方案。
“程昱這小子可以啊，”蘇婉甯忍不住贊歎，“列的計劃很厲害嘛！這技術水平，開個網絡安全公司都綽綽有餘了。”
周蘭撇撇嘴：“他可不就是開了個小公司嘛，整天神神秘秘的，連他爺爺都不知道。”
蘇婉甯敏銳地注意到周蘭說起程昱時，語氣裡的熟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：“喲，連這種秘密都告訴你？”
周蘭突然意識到說漏嘴了，臉一下子紅到耳根：“就就是有次他喝多了說漏嘴”
“然後呢？”蘇婉甯湊近她，眼裡閃着八卦的光芒，“你們經常一起喝酒？”
“才沒有！”周蘭慌亂地擺手，“就是就是打遊戲的時候偶爾會組隊”
蘇婉甯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：“所以昨晚你買醉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你的‘遊戲搭子’？”
周蘭急忙搖頭否認：“才不是！其實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，可惜你不能陪我喝了”
她聲音越說越小，帶着幾分委屈。
蘇婉甯一愣，随即輕咳一聲，掩飾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柔軟，故作嚴肅地擺擺手：“好了好了，快去工作吧。”
周蘭撇撇嘴，小聲嘀咕：“明明是你先八卦的”
但還是乖乖接過手機，轉身往工位走。
走了兩步，她又回頭，猶豫了一下：“婉甯，那個計劃你真的覺得可行嗎？”
蘇婉甯眸光微沉，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，低聲道：“程昱的方案很周全，但有些事光靠技術還不夠。”
她頓了頓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，“不過，既然有人願意幫忙，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。”
周蘭眨了眨眼，總覺得她話裡有話。
但見蘇婉甯此時不願多說，她也就沒問，這是出于對好閨蜜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