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甯，”林嘉樹突然壓低聲音，“我聽說你和顧凜琛要離婚了？”
蘇婉甯的手一抖，幾滴果汁濺在裙子上，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商界沒有秘密。”林嘉樹歎了口氣，“尤其是顧氏這樣的豪門。”
他猶豫了一下，“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？”
雖然一臉為蘇婉甯好的模樣，但林嘉樹眼裡的欣喜差點就要遮蓋不住了。
他猜的果然沒錯，秦佑恒一回來就會找顧凜琛算賬，這婚他不離也得離。
“這是我們共同的決定。”蘇婉甯機械地回答，這個答案她已經對自己說了無數遍。
林嘉樹深深地看着她，“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”
“謝謝小林，但我很好。”蘇婉甯勉強笑了笑，“事實上，離婚後我打算去瑞士一段時間。”
“因為你的病？”
蘇婉甯驚訝地擡頭。
“我有個朋友是醫生，在蘇黎世大學醫院工作。”林嘉樹解釋道，“他說漢斯教授最近接了個中國病人，我猜可能是你。”
蘇婉甯點點頭，“世界真小。”
“是啊。”林嘉樹的目光越過她的肩膀，突然變得嚴肅，“小心夏瑤，她一直都對你心懷不軌。”
蘇婉甯回頭，果然看見夏瑤站在不遠處，正和幾個名媛交談，眼神卻不時瞟向這邊。
“她一直這樣。”蘇婉甯無奈地說。
“不隻是她。”林嘉樹壓低聲音，“我聽說她和你姐姐蘇玉也有聯系，據說關系不差。”
蘇婉甯心頭一跳，“你知道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