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母擡頭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:“玉兒,你妹妹她”
“她不是我妹妹。”蘇玉冷聲打斷,将包扔在沙發上:“不過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而已。”
蘇母張了張嘴,最終歎了口氣:“可她畢竟”
“媽,”蘇玉蹲下身,握住蘇母的手,聲音突然柔和下來,“您忘了她是怎麼對您的嗎?剛才那通電話,她可是說要和我們蘇家斷絕關系呢。”
蘇母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。
是啊,那個曾經乖巧的女兒,如今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。
“而且,”蘇玉壓低聲音,“您想想,她這次回來,明顯是沖着我們蘇家來的,要是讓她知道當年那件事”
蘇母的身體猛地一僵。
蘇玉滿意地看着母親驟變的臉色,輕輕拍了拍她的手:“所以,這個妹妹,我們不能再要了。”
蘇母沉默許久,終于緩緩點頭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她站起身,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冷漠,“既然她選擇做秦婉甯,那就永遠别想再踏進蘇家的大門。”
窗外,夕陽西沉,将蘇家别墅的影子拉得很長,很長。
就像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秘密,終将在黑暗中,一點一點被撕開
魅色酒吧。
秦婉甯推開酒吧厚重的隔音門,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瞬間将她吞沒。
舞池裡人影攢動,秦婉甯的目光鎖定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——一個穿着緊身黑裙的女人正機械地擦拭酒杯,左腕上若隐若現的疤痕讓秦婉甯瞳孔微縮。
那是夏瑤。
曾經風光無限的夏家大小姐,如今卻淪落到在這種地方賣酒。
秦婉甯不動聲色地走到吧台前,指尖輕叩台面:一杯威士忌,不加冰。
夏瑤頭也不擡:“180。”
卻在遞酒時突然僵住,她認出了那隻戴着藍寶石戒指的手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秦婉甯壓低聲音,“夏大小姐現在混得不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