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夜的眼神暗了下來,“她失憶了,執意要和我接觸婚約。”
顧凜琛苦笑一聲:“看來我們今晚是同病相憐。”
顧凜琛舉起酒杯,“敬我們兩個倒黴蛋。”
蕭景夜冷哼一聲,但還是碰了杯。
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喝了幾輪,酒精的作用下,兩人開始醉醺醺的聊了起來。
“所以,”蕭景夜打破沉默,“才有和好的架勢,秦婉甯又把你甩了?”
顧凜琛的手指猛地收緊,玻璃杯發出危險的吱嘎聲:“她找了個攝影師當擋箭牌。”
“江叙白?”蕭景夜挑眉,“開過攝影展的那個?”
“你認識?”
“聽說過。”蕭景夜扯了扯嘴角,“據說很受女人歡迎。”
顧凜琛臉色更陰沉了:“她居然選了個小白臉也不選我。”
蕭景夜嗤笑:“至少你的女人還記得你是誰。楚綿綿現在看我就像看陌生人。”
他的聲音裡罕見地流露出一絲痛苦,“我們之間這麼久的感情,說完就忘。”
“女人都他媽一個樣”。顧凜琛又灌了一杯,“秦婉甯明明知道蘇玉的孩子不是我的,還是不肯原諒我。”
“楚綿綿醒來第一句話是‘你是誰’。”蕭景夜的聲音越來越低,“我給她看了我們的合照,婚戒,甚至甚至我們同居的公寓,她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兩人再次陷入沉默,各自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。
酒吧的背景音樂換成了悲傷的藍調,仿佛在配合他們的心情。
“你知道嗎,”顧凜琛突然開口,“我曾經以為秦婉甯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。”
蕭景夜看了他一眼:“我也給楚綿綿買了求婚戒指。”
“操!”顧凜琛猛地捶了下桌子,引得周圍客人側目,“為什麼秦婉甯甯可相信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小白臉,也不肯相信我解釋蘇玉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