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夜笑得更厲害了,這是顧凜琛第一次見他這樣開懷大笑。
笑着笑着,蕭景夜的表情突然凝固了。
“怎麼了?”顧凜琛問。
“那個女人”蕭景夜盯着酒吧入口,“長得有點像楚綿綿。”
顧凜琛轉頭看去,隻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背影:“去啊,打個招呼。”
“不,不是她。”蕭景夜搖搖頭,又灌了一杯,“醫生說她現在應該在醫院休息。”
“懦夫。”顧凜琛挑釁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蕭景夜眼神危險地眯起。
“我說你是懦夫。”顧凜琛一字一頓地重複,“連去見自己女人的勇氣都沒有。”
蕭景夜猛地站起來,揪住顧凜琛的衣領: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兩位先生!請冷靜!”酒保急忙跑過來。
顧凜琛甩開蕭景夜的手,整理了下衣領:“我說錯了嗎?愛她就去把她搶回來,在這裡喝悶酒算什麼男人?”
蕭景夜死死盯着他,突然笑了:“那你呢?為什麼不去找你的女人?”
顧凜琛的表情僵住了。
兩人對視幾秒,同時坐回座位。
“再來一瓶。”蕭景夜對酒保說。
“兩瓶。”顧凜琛補充。
酒保猶豫道:“兩位已經喝了很多”
“怕我們付不起錢?”蕭景夜從錢包裡抽出一疊鈔票拍在桌上。
酒保隻好又上了酒。
“說真的,”蕭景夜倒了一杯,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顧凜琛盯着酒杯:“先把蘇玉的事處理幹淨,然後”
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“秦婉甯是我的,永遠都是。”
“即使她現在和那個攝影師在一起?”蕭景夜暈乎乎的問道。
“尤其是這樣。”顧凜琛冷笑,“她越反抗,我越不會放手。”
蕭景夜若有所思:“楚綿綿的主治醫師建議我給她時間和空間。”
“狗屁建議。”顧凜琛不屑地說,“等你給了時間和空間,她早被别人追走了。”
“那你說怎麼辦?”蕭景夜頂着醉醺醺的臉茫然無措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