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綿綿終于破涕為笑。
這一年來,她确實總能在各種場合偶遇他。
咖啡廳,健身房,甚至她常去的那家偏僻的書店。
現在想來,哪有什麼巧合,不過是一個驕傲的男人放下所有尊嚴,笨拙地想要重新走進她的生活。
“看你表現。”她故意闆起臉,卻任由他将戒指套上自己的無名指,“先從每天早餐開始。”
蕭景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他一把抱起楚綿綿轉了個圈,在衆人的掌聲中吻住她的唇:“遵命,我的女王。”
走出電梯時,楚綿綿注意到蕭景夜的手機屏保還是她失憶前的照片。
那天她在廚房做早餐,穿着他的襯衫,陽光透過窗戶在她發梢跳躍。
他偷拍下來後得意洋洋地設成屏保,被她追着打了半個客廳。
原來有些東西,從未真正改變。
“對了,”蕭景夜突然想起什麼,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票,“音樂劇,下周的。”
楚綿綿接過票,在日期上輕輕一吻:“這次你要是再睡着,我就把爆米花倒在你頭上。”
蕭景夜大笑起來,笑聲引來大堂裡更多人好奇的目光。
但他不在乎了,此刻他隻想向全世界宣告。
他的綿綿回來了,真的回來了。
當天的财經頭條全是蕭氏總裁與楚家千金電梯内破鏡重圓的新聞。
而兩位當事人,早已躲開所有媒體,手牽手走進了他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家小咖啡館。
窗外,初夏的陽光正好,照在兩人交握的手上,那枚重新閃耀的戒指,仿佛從未摘下過。
三個月後。
蕭景夜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飄落的櫻花,指尖輕輕摩挲着西裝袖口的暗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