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這個包廂不是每天都有人,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為宋墨川保留。
這樣的開銷可想而知。
阮熹隻是這麼想着并沒有細算,卻聽到程津不痛不癢的吐出幾個數字。
足足有八位。
他刻意的拆分成一個數字一個數字來說,同時注意阮熹的表情變化。
阮熹深吸口氣:“我剛進公司那一年,給公司做的第一個項目收入才到一半。”
宋墨川居然已經花了幾倍的價錢在這裡訂包廂。
對此,程津卻沒有故意說宋墨川的壞話,隻是解釋:“其實這個圈子裡很多富家少爺在這裡訂包廂,基本都是為了确保談生意的時候能有個去處。”
“畢竟生意場也要碰運氣的,這種事誰都說不準。”
但說完後,他瞥了阮熹一眼。
“隻可惜,宋先生不屬于這類人。”
這樣的場合他來過幾次。
宋墨川訂的包廂幾乎就是玩樂用的,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商業活動。
阮熹沉默片刻,突然問程津:“你既然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,為什麼決定幫我?”
他們擡頭不見低頭見,程津真的不擔心得罪宋墨川嗎?
畢竟自己想要達到的離婚條件,幾乎讓宋墨川失去目前的全部
程津轉而看向不遠處的夜景。
“我這個人做事其實很少考慮利益。因為我很早就到了,不需要去考慮這些的地步。”
好輕狂的一句話,阮熹心想。
“不過你說的對,其實我是應該有一些顧慮的,但是這件事的有趣程度超出我的想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