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頭男人一開口,周圍人的思緒立刻就被帶偏了。
這時,忽然有人認出了阮熹。
“這不是宋家那位嗎?聽說前不久剛和宋少離婚?”
“哦,是阮熹啊,我聽說是小門小戶的女人沒什麼背景,八成是對珠寶起了歹念吧。”
這些人并不清楚宋家的種種,但因為宋家還算有點地位,先入為主地不看好阮熹。
“宋家一向不支持離婚的,這兩人卻能鬧離婚,或許就是這位在宋家時手腳也不幹淨吧?”
他們的猜測和質問越發離譜,阮熹身邊的白瑩瑩急得眼睛都紅了,差點要沖上去和别人理論,但被她按住。
“别去。”
如今自己是衆矢之的,白瑩瑩為她出頭隻會讓兩個人被奚落得更慘。
面對衆人的質問,阮熹平靜道:“我沒做的事我不會承認,既然如今有物品失竊,調監控就是了。”
主辦方的人态度卻很強硬,甚至不屑地看了她一眼:“不好意思這位小姐,你沒有權限調監控。”
這個流程讓阮熹皺眉:“有物品失竊,不調監控是打算做什麼?青口白牙給人定罪?”
如果是這樣的慈善宴會,下次怕是沒有再來的必要。
和她的前夫一樣勢利又虛僞罷了。
聽着阮熹的質問,那主辦方卻一點都不心慌:“說實在的,往年我們沒有放寬準入規則的時候,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的事。”
“今年邀請了一些資産不太達标的人來,就發生了這樣的事”
說着他還一直在打量阮熹,顯然是在暗示阮熹就是那個資産不達标的人。
聽到這話,阮熹心中的憤怒已然飙升至最高:“所以?你們現在就是要直接給我定罪,不進行任何調查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