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知道,林月吟做這麼多隻是為了刺激阮熹,而且還費盡心思想要上位。
阮熹搖搖頭:“其實你說的對,的确不應該再看她。或許我也該放下了。”
“我就說你還沒”
蘇若煙的話被阮熹打斷。
“不是的,煙煙。我說的放下是指從今以後對他們的事徹底無感。”
不過是離了一次婚,看清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已。
她的确不應該一直沉迷于過往的傷痛。
“你能想明白就好。反正我覺得隻要你自己過得好,不要給那對渣男賤女任何眼神,就是最大的報複。”
說着,蘇若煙摸了摸阮熹的臉。
阮熹親昵的蹭了蹭她的手,“謝謝。”
隔天一早,阮熹提着自己的包帶着資料去了程津的律所。
到律所樓下,她還是被這個律所的規模所震驚。
雖然知道程津在自己的行業裡十分出色。
看着來來往往的律師,阮熹愣了一下,這才走向前台。
前台小姐認出了阮熹,站起身來笑着說:“程律師在上面等着您呢。”
阮熹認為,自己作為客戶得到的待遇好像太好了。
每次來律所,似乎程津都會提前安排好,而且還會對前台叮囑。
阮熹從來沒有在樓下等過很久。
程津果然已經在辦公室等着阮熹。
他的助理剛剛一開門,阮熹就看到程津坐在辦公桌後,微微靠在椅子上,頭望着天花闆。
他不知道在想什麼,似乎正在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