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兒,談蓉蓉頓了頓。
“當然了,阮熹是個剛離過婚的女人,她有什麼想法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當着導師的面,其實談蓉蓉不會說的這麼直白。
但她這兩天的确是被刺激到了,現在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句對阮熹的揣測。
話一出口,就像那天在群裡撤回的話一樣,一時間沒有人說話。
在旁邊的阮熹開口:“我倒是不知道,我能有什麼心思?談同學跟我講一講?”
讓一個說她壞話的人最尴尬的方式,就是直接裝作聽不懂而回擊。
就跟當面說你的玩笑并不好笑一樣,很有攻擊力。
談蓉蓉臉上的笑容果然垮了。
阮熹慢悠悠的舉起杯子,“我是離過婚,但是我可不知道離過婚的女人能有什麼特别的心思。談同學聽上去很了解,原來背着我們結婚的是你,不是班長。”
這些年她雖然不怎麼參與同學們的交流,也沒有去過同學會,但過人的記憶力,讓她能記清楚這些年發生的大事。
自然也記得當初談蓉蓉對她的惡意。
隻是沒想到畢業之後居然延續至今。
最後還是楚天闊出來打圓場:“好啦好啦,今天同學會的确麻煩大家了,不過大家畢業之後的确很少有機會能聚在一起,今天就聊點輕松愉快的事。”
“怎麼說咱們學校也是名牌大學,組織一次同學會對大家來說也是擴展人脈的好機會嘛。”
楚天闊說着,偷偷給阮熹使了個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