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川說出這句話時,目光幾乎是期盼的。
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等阮熹主動聯系他。
可是每次這樣想的後果都是落空。
宋墨川不知道阮熹怎麼這麼心狠,但此刻她還願意關心他,是不是說明兩人還有機會?
“我們兩個畢竟在一起生活兩年,你對我的感情也沒那麼輕易就消失的。”
聽到宋墨川這麼說,阮熹猛的皺眉:“不。我隻是擔心你因為喝酒出了什麼三長兩短,我就背上了道德的包袱。”
“什麼道德包袱?”宋墨川的确喝了點酒,這會兒眉眼微醺,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阮熹在說什麼。
阮熹一字一頓的說:“你喝酒了不趕緊回去休息,反而跑來找我這個前妻。别忘了你現在是再婚的人,如果你老婆找上門來跟我鬧,我怎麼辦?”
這些都已經是輕的了。
萬一宋墨川喝醉了,有個三長兩短或是回去路上出事,行車記錄儀一看,到時候再把阮熹扯進這場風波中
光是想想,阮熹就恨不得退避三尺。
“我們如今都各自有自己的生活了,況且你也已經結婚,已經不适合再見面。”
而且還是宋墨川沒有事先通知就過來。
如果阮熹知道今天下班回來會看到宋墨川在這兒,她一定會選擇更晚一點回來。
随着阮熹說出這些話,完全要跟自己撇清關系的樣子,宋墨川眼底的光徹底熄滅。
“所以對你來說,兩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,你沒有任何的情緒是嗎?”
阮熹定定的看着他,眼底忽然浮現出一抹冷笑:“你希望我有什麼情緒呢?”
她所有的情緒,都葬送在宋墨川去機場的路上将她抛下、自己去幫另一個女人找狗那一天。
“有些話我一直不想告訴你,是因為我不想在離婚之後在你面前表現的像一個怨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