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說着，看男人無動于衷的模樣，自己的聲音小了下來。
她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杯。
“算了，我不跟你說那麼多。我知道，我們兩個隻是聯姻關系，其實你對我根本就沒那麼上心。”
她垂下眼眸盯着自己做好的美甲。
回國之後每次要見程津，她都會精心準備。
她會選好合适的衣服，鞋子，珠寶，甚至包包。妝容也是精心設計過的，甚至指甲還是昨天特地去做了粉色款。
一切細節，都是為了自己能夠讓程津滿意，能夠成為他眼中那個适合結婚的不會取消婚約的對象
但是她沒想到，到頭來程津對她的興趣依然和從前一樣。
可以說是零。
程津依然坐在對面盯着手機，并沒有說話，好一陣子都沒有開口，他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沉默。
而且他并不覺得自己要為這沉默負什麼責任，面對不高興的白素，他連主動開口的意思都沒有。
最終還是白素的手放在桌子上，認真說：“你能擡起頭來看着我嗎？我有很重要的話跟你說。”
“你約我不就是為了這個？為什麼剛才不說？”
程津将手機鎖屏擡頭看着她。
依然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樣子，他往後一靠，整個人透露出一種慵懶的感覺。
但是白素依然能感覺到他眼底傳來的威壓。
“我知道，你隻是把我當做聯姻對象。但你也很清楚，我們兩家的合作關系保持了很久，我們兩人注定要結婚。”
程津聽到這忽然打斷她的話：“沒有什麼所謂注定。”
“婚約不過是一個承諾，如果我想還是可以更改的。當然如果你不想跟我結婚，也是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