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津嗓音低醇,語調冷靜。
他說話時有種特别的氣場,不是為了說服别人,卻能将一件事說的不容置疑。
“我不認為這是個正确的做法。你和林月吟的是一旦被爆出來,外人隻會把這一切都歸咎于是你們在争搶一個男人而做的鬥争。”
這樣太小家子氣了,一點都不合阮熹的手段。
從這個角度來看,阮熹也表示理解,可總歸是心裡介懷。
“但是我已經調查到資料了,這個時候發布,肯定能給林月吟造成打擊,之前的事也能公布。”
之前是林月吟對不起他們。
而且車禍的事幾乎引起衆怒,尤其是阮熹的身份公布後,那個司機也受到了強烈的譴責。
今天又是熱度正高的時候,隻要發布這些證據,對林月吟來說就是地獄模式。
程津定定地看着阮熹:“但是這樣一來,這場發布會的重點就完全被轉移了。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?”
阮熹猶豫了。
她想要的當然不是這樣的結果。
在阮熹沒說話時,程津又說:“從你決定離婚開始,做的決定都是堂堂正正的,現在公司的風波也不是你的錯,但是你如果用這個機會對付了她,反而是順了他們的意思。”
那樣一來,阮熹不就是被林月吟拉到和他們一個檔次,做了和他們一樣的事嗎?
阮熹深吸口氣,再擡頭看着程津時莞爾一笑:“你說得對,謝謝。”
她不想變成林月吟那樣的人。
即便被他們針對和欺負的滋味并不好受,阮熹也很想報複,但的确不是現在。
“惡人自有惡人磨。”
程津又說了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