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溫梨初抿緊了唇。
什麼“想見她一面”都是假的,找她興師問罪才是真的。
“我不是說了,不準為難梨初。”謝奶奶的擲地有聲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,老人家皺着眉頭走過來。
她一把握住了溫梨初的手,然後生氣地瞥了兒子一眼,“你答應過我的。”
簡玉纓其實也是沒辦法。
兒子和兒媳剛回來,謝思琦便在他們面前,狠狠告了溫梨初一狀。
謝思琦她一直很疼愛,溫梨初也是個聽話有用處的孩子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以前她們從來沒什麼沖突,沒想到這段時間卻開始不對付了。
簡玉纓隻想息事甯人,和和稀泥。
但沒想到謝行止非要替謝思琦出頭,氣急敗壞地準備打電話給溫梨初,要把她叫來祖宅問罪。
簡玉纓當然不同意他這麼做。
這樣豈不是會把溫梨初給吓壞。
最後他們互相妥協了——
謝行止非要見溫梨初,那就讓他見,不過由簡玉纓來聯系,而且她要謝行止答應她,等溫梨初人來了,絕對不能為難她。
沒想到這兒子,說話是一點也不算話,溫梨初剛來他就給人甩臉子
“梨初,你爸爸就是這樣的脾氣,别放在心上。”簡玉纓撫摸着溫梨初的手背,歎息般地說道。
“媽,我教育孩子,你能别來和稀泥嗎?”謝行止斜了一眼簡玉纓,眉目間透着幾分冷淡。
葉思齡見狀,無奈地搖了搖頭,她上前一步摟住溫梨初的肩膀,“梨初,你累不累,要不去裡面的茶室休息一下?”
溫梨初望着葉思齡擔憂的眼睛,終于意識到——
難怪方才她在電話裡說,如果忙的話,就不要來了。
原來葉思齡早就想勸退自己,她知道自己來謝家将面對着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