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蓋子擰開,鼻尖下意識地靠近,聞了一聞。
這氣味,确實似曾相識。
謝行止當然喝過齊殊釀造的酒,還喝過不少。
齊殊再清高古怪,也不敢對謝家擺譜。
對于謝家來說,想喝什麼酒都不難。
這齊殊釀的酒,對于謝行止來說,也不算什麼稀奇玩意。
他隻是單純好奇,他這個要什麼沒什麼,完全拿不出手的“兒媳”,難道真的突然能耐了,連齊殊都巴結上了?
謝行止拿過茶幾上的酒杯,把酒瓶裡的酒倒進杯裡。
“叔叔,真的要喝嗎?”謝思琦皺着眉頭,一臉擔憂,“如果是兌水的劣質酒怎麼辦?你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”
謝行止本來已經拿起了酒杯,聽謝思琦這麼一說,他動作一頓,不由猶豫起來。
“爸,你不是已經聞過了嗎?”溫梨初勾了勾唇,“齊殊的酒,從氣味就能聞出不一樣。”
謝行止聞言,又湊近聞了聞杯中的酒氣。
确實。
這氣味和他印象中的,一模一樣。
這麼想着,謝行止把杯中的酒液送入口中,微阖上眼細品起來。
酒精剛劃過喉嚨,他便猛地睜開眼。
謝行止眸光一亮,語氣笃定地說,“這确實是齊殊的酒。”
謝思琦瞪大了眼,她扯了扯謝行止的衣袖,不甘心地問道,“叔叔,真的嗎?你就這麼肯定?”
謝行止愛喝酒,當然也懂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