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長青點好餐後，不由看向對面的溫梨初。
見她垂眸盯着手機，神色認真，眉頭緊鎖，季長青一開始并沒有出聲打擾她。
然後又見她無奈地歎了一聲氣，他才忍不住出聲詢問。
溫梨初聞聲，瞬間被拉回現實。
她擡起頭，眨了眨眼睛，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唇，“沒什麼。”
“真的沒什麼？”季長青笑問，眸光閃着沉邃的光。
說完，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，點開微博翻看。
看了沒一會兒，他的眉心也不由蹙緊了。
“這論文，本身就是你自己寫的吧？”他看到了網上關于溫梨初的紛争和質疑，忍不住出聲問道。
季長青對溫梨初的背景履曆有一定了解，但也并非完全了解，比如這篇論文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溫梨初寫的。
但以他對溫梨初的了解，她應該不會把别人的論文作為自己的演講内容。
所以他猜測，這篇論文是她幾年前還在光華大學讀書時，自己寫成發表的。
溫梨初聞言，沒有否認，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那這樣，你被罵也太冤枉了。”季長青一臉嚴肅地看她，似乎真心實意地為她擔心。
溫梨初其實沒那麼在意。
難道要跳出去昭告天下——
自己曾經是光華大學的學生，那篇論文是自己寫的。
這麼做确實能逞一時之快，打臉那些質疑的網友，但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。
麻煩的影響是更長久的。
溫梨初心裡有自己的衡量。
幸運的是，網絡上的那些人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，隻是在跟風誇贊，然後又跟風辱罵。
這對她的現實生活并沒有影響。
所以，溫梨初也完全沒必要理會。
溫梨初看向季長青，扯開唇，心态不錯地笑了笑，“沒事，網絡上的事，來得快去得也快。”
“你心态很好。”季長青訝異地揚了揚眉，然後笑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