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歡說,“這三年你給風純買過那麼多包,我隻擁有兩個,我哪兒好意思跟你計較這個,她是你妹妹,我隻是你區區的老婆而已,我怪過你嗎?你也太敏感了。”
沈厭的眼睛惱得發紅,“你說過,你不喜歡這些。”
有多少怨言和火氣此時都堵在了嗓子眼上。
她為什麼說不喜歡包,喜歡他帶她去吃東西,他不明白原因嗎?
裴歡心裡像被刀子刮了一遍,“對,我不喜歡你買的,我隻喜歡我自己買的,行了吧。”
沈厭狠狠咬着牙:“行,你确實很有種。”
裴歡捂着肚子,暗自調息,她看着窗外,冷聲說,“我要去曲松兒那。”
沈厭,“不行,回家。”
“想我回家也行,把風純的卧室騰出來,另外把房子後面的湖填了。”
沈厭一口拒絕,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,我不回家,除非你打死我。”
沈厭像一頭狼撲向了她,摁着她的脖子,發狠的、強勢的堵住她的唇,如風似雨的吻不給裴歡半點喘息的機會。
她的反抗,她的嗚咽聲都讓他變本加厲,直到裴歡因為缺氧的癱在他懷裡,沈厭才松開她。
他暗霧的眼神緊鎖着裴歡:“是不是我倆好好上回床,你會認為我的心在你這邊?你就不鬧了?那是去酒店還是曲松兒家做?”
啪。
裴歡煽了他。
一小時後,裴歡到了曲松兒家,曲松兒圍着浴巾,挑眉,“跟沈厭吵架搞赢了?不然他能放你走?”
“沒赢,不過就是提了一個要求,我讓他把風純從我們的婚房趕走,他沒同意。”
“”曲松兒,“他确實是個好哥哥,卻不是一個好丈夫。”
晚上裴歡睡覺時,看了眼床頭櫃上二次元日曆,還有一禮拜就是她和沈厭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了。
這三年,好漫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