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像其它富家千金那樣穿奢牌高定,拿限量版的手袋,而是穿着不符合參加宴會的連體工裝服,高馬尾,有股鮮衣怒馬的潇灑豪邁。
這人就是裴書臣的妹妹,裴書雅。
一個強勢具有野性的女人。
裴歡跟她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,十幾年也沒能處成姐妹。
她不鹹不淡的道,“沈厭有事兒,你要是找他,你就等等。”
裴書雅兩手插在口袋,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篾笑,“要不是你,沈厭就該是我的了。你這半路插進來的人真是厭惡極了,你媽搶我爸,你搶我哥,現在又把我的男人搶走了。”
正如裴書雅所說,她總覺得裴歡和媽媽嫁過去,是奪走了她的愛,所以處處跟裴歡作對。
這麼多年,始終如一。
過去裴歡忍讓慣了,因為媽媽每天都在耳提面命,要她别和裴書雅吵架,要她讓着裴書雅,甚至要她擔負起裴書雅的生活起居。
她也忍讓的夠久了。
她連沈厭和風純都不忍了,為什麼還要忍裴書雅呢?
她直接回怼,“現在你也可以把沈厭搶過去,不過他喜歡你嗎?當初聯姻,他要娶的是你嗎?另外,他什麼時候成你的男人了?”
裴書雅怒極反笑,“哥在的時候,就打算讓我嫁給沈厭,誰知道你這有心機的女人用了什麼方法,讓沈厭非得娶你。你上得了台面嗎,你看看豪門裡的少夫人,哪一個不是婀娜多姿,有誰像你一樣大餅臉水桶腰?”
裴歡站了起來,裴書雅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脊背,眼神傲慢且壓迫。
裴歡眼部周圍的桃花妝在夜色下閃閃發光,襯的她漂亮的杏眼清涼無畏。
裴書雅心裡還有些疑惑,面對她的眼神,裴歡居然不怕也不躲了。
以往這樣對視,裴歡都是頭一低,然後夾着尾巴走人的。
裴歡表情冷漠,隻有三個字,“對峙麼?”
“什麼?”